
吹過泡泡吧?就是那種用稀釋的肥皂水,吹出來的透明泡泡,一顆一顆的從輕咬在齒間的小管子裡慢慢成形、變圓、脫離、漂浮,在空中反射七彩的光線,然後破裂、化作水滴掉落。
應該沒有人不喜歡吹泡泡,或是看著別人吹泡泡。通常只要晶瑩剔透的泡泡在半空飛舞,伴隨的就會是陣陣的驚呼和微笑:「你看!有泡泡耶!」有一個叫Tim Kehoe的美國人,投注了十一年的心血,只為了要讓美麗僅在一瞬間的透明泡泡變成彩色,而且他真的成功了!
吹過泡泡吧?就是那種用稀釋的肥皂水,吹出來的透明泡泡,一顆一顆的從輕咬在齒間的小管子裡慢慢成形、變圓、脫離、漂浮,在空中反射七彩的光線,然後破裂、化作水滴掉落。
應該沒有人不喜歡吹泡泡,或是看著別人吹泡泡。通常只要晶瑩剔透的泡泡在半空飛舞,伴隨的就會是陣陣的驚呼和微笑:「你看!有泡泡耶!」有一個叫Tim Kehoe的美國人,投注了十一年的心血,只為了要讓美麗僅在一瞬間的透明泡泡變成彩色,而且他真的成功了!
一年又接近盡頭,英國的電視節目在播些什麼來迎接新的一年呢?綜藝、電影、喜劇是少不了的,但是讓我每晚盯著螢幕一坐就是好幾個鐘頭的,卻是一些關於這一年英國人慈善運動的回顧報導。我真正感覺到聖誕節近了,但不是因為市中心擁擠的購物人潮和街上花花綠綠的燈飾,是這些節目傳遞的溫馨和人道關懷讓我打從心底感受到聖誕節的精神。
我要先來說說今年七月Bob Geldof主辦的Live 8,這兩天BBC將整個籌辦的過程做了完整的報導,很多隱藏在幕後的運籌帷幄與困境衝突也一一呈現在觀眾面前。接在Live 8回顧的是Geldof帶著鏡頭到非洲這個令他深深著迷的黑暗大陸,告訴大家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為這塊土地上的人民貢獻心力。
因為這兩天的節目,我看到了一個我不敢也不忍想像的世界,很難相信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還會有人被如此踐踏與凌虐,這其中多的是毫無抵抗能力的小孩,我的難過無法用言語表達,寫下看到的幾則故事,真正發生在和你我一樣的「人」身上的故事,你來告訴我,除了難過,我們還可以做什麼?!
故事一
最近一兩個星期真的很冷,常常是零度以下的溫度,加上天黑的早,四點過後就好像進入冬眠期,不過冷了這麼多天,今兒個終於下雪囉!聽老師說這裡已經有十年沒在十一月開始下雪了,教室裡連本地人都興奮的不得了,窗外紛飛的白雪讓這學期的最後一堂課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很巧的是有一組學生說的故事是A present for Santa,就在說故事的人指向窗外說 "Santa is coming back!'雪忽的大了起來,大家好像也真的看到Santa駕著雪撬從遠方飛了進來,忍不住一陣陣的驚呼。
下雪天騎腳踏車不是件浪漫的事,雪花打在臉上還是會疼的,特別是趕路時,騎的喘不過氣來,只好張嘴換氣增加進氧量,雪花也會順勢飄進嘴裡,突發奇想,如果身上正好有一罐煉乳,倒進嘴裡配著吃應該跟吃剉冰一樣喔!
今天去Birmingham幫老師做訪談,結束第一個訪談後,還有兩個鐘頭的空檔,我就在街上閒晃,這一區主要的居民是回教徒,我是觸目可及唯一的華人,或許是心裡因素作祟,神經一直挺緊繃的,尤其上個月Birmingham還發生過種族暴動,所以老是對投注在我身上的眼神懷著戒慎恐懼的心情。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故坐鎮定的吃著零嘴消磨時間,間或會有音響開的震天嘎響的車子開過,我也不太敢亂瞄,看到頭戴連身帽的年輕人成群經過,腎上腺素就急速分泌。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我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反應,為什麼我的身體對這個環境裡的人有這麼多直覺的緊張和不安,是因為看了太多報章雜誌對回教徒負面的報導和敘述嗎?理智一直在告訴我,縱使在台灣的街頭也是會有低音喇叭吵翻天的轎車橫行,我們也會對外來客投以好奇或關注的眼神,但我的身體卻也傳送著非理智的高度警戒對抗我理智的認知。其實我真的對自己這種莫名的警戒感到羞愧,這一切歸因於這個世界對回教徒塑造了帶有偏見的刻板形象。
後來路過一家餐廳,裡面沒幾個客人,櫃台都是回教徒,幾經猶豫徘徊後,我還是耐不住饑腸轆轆的肚子硬著頭皮進去了,點了一個chicken kebab in nan(nan可是灶上現烘的喔!)找了一個靠窗的角落位子坐下來,可能是中餐的時間到了,不一會兒,餐廳就擠滿了客人,更凸顯出被outnumbered的我,一邊吃著好吃的不得了的kebab,我也一邊在消化自己的不安,嘲笑自己的神經。
這星期三下午去Coventry看Moliere的Hypochondriac,可能是matinee的關係,滿場的白髮老先生老太太。開演前十來分鐘,裝扮成街頭藝人的演員就在觀眾席逗弄觀眾,一下叫人閉嘴,一下叫人趕快找位子坐下,不一會兒又叫大家一起唱Happy Birthday,好像有哪一位觀眾今天生日吧!在大廳有樂手吹奏著輕快的音樂,很有中古世紀宴會歡樂的感覺。開始上戲時,這些演員從入口魚貫進入,敲鑼打鼓吹黑管彈吉他一路走上舞台,途中帶頭的還把一位觀眾低頭看的節目表一手搶走,那個觀眾一臉錯愕的表情煞是好笑。
宿舍附近有一個湖,在夜幕低垂,明月繁星就定位俯視大地時,湖邊的燈就會盞盞亮起,映在湖裡閃爍的燈影像極了梵谷的畫。
看到湖邊高高立起的路燈,讓我想到小時候嘉義老家的街道,那一幅令我至今仍會感動的景象。也是在傍晚時分,街燈慢慢亮起時,對面唸高中的大姊姊就會從家裡搬出一張板凳放在路燈下,接著回去捧出幾本課本和參考書,就著街燈看起書來。大姊姊的家入夜後通常是漆黑一片,因為家境不好,除非必要他們家是不開燈的。在街上唸書,天冷了得哆嗦著,天熱了怕蚊蟲咬,路燈的光源又常常閃爍的像KTV的七彩霓虹燈,所以不時會看到大姊姊不是在揉眼睛就是在打蚊子。把路燈當檯燈,大姊姊不但完成了高中的學業,也考上了大學,在那個錄取率還是個位數的年代,當大學生是可以張燈結綵放鞭炮的事!
和My Fair Lady第一次接觸,是大學時有一位教會話的外國老師用來當教材,算算也有十來年了(我的老天爺,我已經那麼老了嗎?!)
開始當兒童美語的師訓講師,每次只要上教室管理的課,就一定會提Pygmalion effect,希望老師可以對學生抱持正面的期待,讓學生感受到老師的鼓勵而激發潛能。而Pygmalion正是Bernard Shaw著名的音樂劇,也是My Fair Lady故事的藍本。
研究所唸完剛接國中教師英語第二專長學分班的發音課時,第一個閃進腦海的補充教材就是My Fair Lady的電影和歌曲,因為這個故事講的正是一位語言學者如何藉由改造一個貧窮賣花女的英語腔調,讓她晉身上流社會,成為眾人眼睛為之一亮的名媛。Professor Higgins對Standard English的堅持,也是當英文老師可以好好思辯的議題,裡頭還有一些行為主義的教育思維也蠻值得玩味。
教英文讀本時,碰到性別的主題,My Fair Lady裡Professor Higgins充滿沙文主義的談話與歌詞更是具有娛樂性和討論空間的好教材。
莎姊姊很久沒有在部落格說故事了,今天要說一個在Stories and Storytelling這堂課聽來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傑克的小男孩和媽媽相依為命的住在鄉下的一個農舍裡,有一天傑克的媽媽生病了,病的很重,病到無法下床煮飯作家事,媽媽把傑克叫到床邊跟他說:「媽媽可能活不久了,不能陪著你,你要學會好好自己照顧自己。」
傑克聽了媽媽的話,覺得很難過,不敢在媽媽面前掉淚,於是他藉故出門去走走。在通往鎮上的小路,他遇見了一個老先生,這位白髮白鬍鬚的老先生攔下傑克問路:「我要找一位生重病的婦人,她住在這附近的一個農舍裡,你知道怎麼去嗎?」